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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程揉着阮飏后颈的腺体,引来一片细碎嘤咛,那里像是一个盛满樱桃杜松子酒的爆珠,每捏一下,就会有更浓郁的信息素被挤到空气中。唇齿相依,呼吸交缠,所有感官被剥夺,只剩爱欲涌动。

夏日傍晚的风带着湿暖的温度抚过相拥的躯体,阮飏裸露的皮肤被一阵痒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是跟着风而来的指尖,用比风还轻的力道,比风还重的爱意,一路自后颈向下,探入隐秘幽谷。

“唔……”

被频繁开拓的后穴,沾上爱液后是想象不到的柔软湿润,蒋云程毫不费力地伸进了一根手指,血肉从四面八方吸吮着,诉说着欲望。

蒋云程吻着怀里的人,不动声色地将手指加到三根,阮飏出了一层薄汗,暮光在脊背的皮肤上折射,那一层细密汗液仿佛发了光,染上同晚霞一样的粉,美得不可方物。

蒋云程坐在沙滩椅上,把阮飏抱进怀里,浴袍早就不知道去哪了,蒋云程的沙滩裤也褪到了腿弯,硬挺的性器抵在肛口,龟头磨蹭着会阴,沾上淋漓爱液,也在暮色里闪光。

蒋云程拨开臀肉的挤压,稀疏耻毛挡不住性器的进攻,双手向下用力,龟头破开穴口,柱身长驱直入。囊袋拍在臀尖,伞头狠狠蹭过腺体,两个人都长叹一声,在短暂的静谧中接吻。

待两个人都缓过这刚进入的痛与乐,蒋云程缓缓动起来,窄小的沙滩椅上交叠着两具躯体,怎么也晒不黑的oga趴在alha小麦色的胸膛,被撞击颠簸得只能张着嘴呼吸,发不出任何声音。

吱呀声、吟哦声响了一片,阮飏仿佛置身一片情潮欲海,感知不到周身的现实世界,他睁开眼,想逃离这种虚无,却正对上一双墨蓝的眸子,又陷入另一片深海,坠落,坠落,在深不见底中被一双臂弯稳稳托住。

蒋云程听着身下沙滩椅的声音,觉得它怕是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于是托着阮飏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往两人铺的野餐布走去。

性器随着走动在穴里来回戳弄,下下戳到花心,阮飏想要逃开这宛若处刑一般的顶弄,却因为手心和蒋云程身上的汗攀不住,一个劲地打滑,越打滑就进入得越深,越深就越没有力气。

蒋云程挥开餐布上的茶壶和糕点,把阮飏放在餐布上,欺身压上去,刚滑出来的性器再次深入合不拢的肉穴,发疯一般地抽插。

交合处泥泞的液体沾湿了餐布,身下是松软的沙滩,餐布不算太大,阮飏伸手胡乱抓挠的时候扬了一把的沙子。

夕阳渐渐沉到海平面,夜风忽起,潮水拍打着沙滩,发出哗啦啦的水声,暗礁卷起漩涡,推着海水往岸上爬,几乎要接触到这一方餐布框出的天地。

闭上眼睛,听觉就尤其敏锐,阮飏感觉潮水仿佛在耳边似的,在蒋云程耳边哼哼:“唔……嗯……水、哥哥……水……”

蒋云程自从跟阮飏在一起之后越来越坏了,闻言压低声音评价道:“嗯,你确实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