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师姐……总有办法的,习武之人,内心要坚韧啊,我相信有朝一日定能东山再起。”祁乐之终究只能这样安慰着她。
将若兮满不在意地“嗯”了一声,随即说道:“乐麒师弟,总之要多谢你了,我也相信,你不会有害于我的。”
将若兮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从未谋过面的男子如此信任,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她就是信任了这位名叫乐麒的师弟……
“嗯,那……既然已经把药送到了,那师弟得走了,要不然……被某人发现了,师弟的脖子又得遭殃咯。”祁乐之说笑着。
“嗯……乐麒师弟,那天,安落也并非有意的,她只是不知事情的真相,所以才对你动了手,多有得罪了。”将若兮一听见这“某人”,差不多就猜出了这说的便是安落了。
“啊……罢了罢了,安落师妹既然不知道,那我也就不多斤斤计较了。”祁乐之嘴上是这么说,但内心的小九九是:呵,不计较个鬼,等哪天老子当面遇上她,一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将若兮只知道,她不作计较了,同时,她也忧心起来,“那个……那天的事情,我听安落具体和我说了,emm……你……脖子上的伤没事吧?”
将若兮这么一说,祁乐之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颈脖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这便是安落那天留下的,而另一边则是魏延那家伙弄的,目前已经长出了新肉。
她的手放在结痂的伤口上,摸了又摸,不一会儿,她就憨笑道:“哈哈,这个啊……好了好了,一点小伤而已,若兮师姐不必太放在心上。”
“嗯……那便好。”将若兮听了,也就放了心。
“那……若兮师姐,我有个请求,不知师姐能否答应?”祁乐之又想到了什么,提问道。
“但说无妨,只要是我能做到,定然不会推辞。”将若兮说的倒是坦荡。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若兮师姐,我只想问,若我平时无事的时候,是否能来此拜访师姐?”祁乐之这就是典型的,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布坊,这么臭不要脸的要求都能提出来。
但祁乐之还是要装的谦逊一点,随即补充道:“若兮师姐,师弟,只不过是怕你平时老是一个人,安落师妹又不能常陪着你,你独身一人,只怕会孤单,会无聊。
当然了……师弟仅仅只是想陪若兮师姐聊聊天,师弟也知道,一个堂堂男子常到女子的住处来,确实不合规矩,但是……”
祁乐之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结果,比较性急的将若兮当即就打断了,“自然可以,这么久以来,除了安落之外,你还是第一个来我这的人,也是第一个想要来陪我的人。
反正平日无聊枯燥,若是有乐麒师弟做伴,想必以后一定会很有趣吧……”
祁乐之见她妥协,脸上已经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不过还好她及时打住,没有笑出声来,她咳嗽两声,一本正经地说道:“咳咳咳,若兮师姐,既然如此,那便这么说定了,日后,你不会再孤单了。”
“嗯。”将若兮终于是露出了笑容,她也就那么答应了,从她的内心里,她也知道,自己是孤单的,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一样……
现在有这么个人想要和自己做伴,不得不说,挺奇妙的,尽管……男女授受不亲,而“他”是个男人,但将若兮仍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好,那……若兮师姐,师弟便告辞了!”
“乐麒师弟,慢走。”
祁乐之目的达成,也就溜了,这也真是奇奇怪怪,这回用轻功爬墙时,倒是十分稳当,直接就上了墙,随后跃下,就直接出了院子,到了外头。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祁乐之都不经感叹自己的身手敏捷,也不是这次,怎么就突然靠谱起来了?
这莫非就是爱情的力量?鹅鹅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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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乐之:好好好,追妻第一步完成,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我:是是是,你是小机灵鬼,但我要是后面给你搞点刀子,也不知道你会不会被刀傻。
祁乐之:你敢?
我:我有何不敢?老子是你亲爸!
祁乐之:爸爸,我错了,别刀孩子了,孩子找个老婆不容易。
我:好吧,可以理解,那我就给一点玻璃碴子。
祁乐之:谢谢爸爸,爸爸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