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乐麒……已死。
“儿子知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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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祁师兄好久不见,今日怎有空登门拜访?哦,你身边那位,想必就是贤侄吧?啧啧啧,贤侄可是十多年没有出现在外人面前了,也不知我哪来的福分,今日能得此一见。”
此时,正在凌天派的主殿之上,祁柯与凌舷已经照面,祁乐之则是戴着面具,一身黑色玄衣,笔直立于祁柯身旁。
面对凌舷轻浮的开口,祁柯只是淡淡一笑,随即说道:“哼,凌师弟,还是如此喜欢说笑,不错,我身旁的,正是我儿。”
“哟,贤侄,这是怎了?怎的?还带着面具?”凌舷的目光聚焦在祁乐之身上,将她好好打量了一番。
“咳咳咳,我儿脸上受了些伤,留下了一道骇人的疤痕,为了不吓到他人,自然就以面具示人。”祁柯捂嘴咳嗽了两声,解释道。
而这两人聊的兴起,祁乐之面具下的表情却异常丰富。合着这两个老家伙认识啊?还是师兄师弟相称?玛德,搞了半天,原来是一个师门的,原来,天下武林是一家吗?
唉……不是吧?一个是掌门,一个是门主,这俩家伙是师兄弟,那为啥门派之间还老死不相往来?怎么的?你们是有仇吗?可看这样子也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怨的,至少这时候还能心平气和聊天,所以说,你们是闲的吗?
祁乐之内心忍不住吐槽着,而祁柯则是赶紧拍拍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继续吐槽的念头,“乐之,这位是凌舷,凌天派的掌门,也算是我的师弟,你可叫他凌伯伯……”
祁柯一边说,一边看向笑眯眯的那人。
“哦,凌伯伯……”祁乐之仍然是要对他行礼,毕竟,“初次见面”总要客气些。
祁乐之这样嘶哑的声音一出,很快引起了凌舷的注意,“哦?贤侄……嗓子莫非也有些问题?”
“嗯。”祁乐之只轻巧地吐出一个字,自己这样的声音,还是少说点话比较好。
“师兄啊,贤侄如此境况,怎也不和师弟说,师弟这有良药可以去疤,也有良药可以润喉清嗓。”凌舷意味深长地看着祁柯,说道。
而凌舷这一通话,无非是解了祁柯的燃眉之急,他现在就需要这样的良药,激动道:“师弟,若是如此,可否将你说的那良药赠与师兄一些?师兄现在就只为此而愁,放心,师兄绝不白拿。”
“不不不,这良药,我自然可以直接给师兄,只不过……师弟有一条件。”祁乐之明显看见那人邪笑了一下,看来蓄谋已久啊。
“额……有何条件?师弟……但说无妨。”祁柯也早就知道不会有白吃的午餐,果然还是有条件的。
“啧啧啧,听说贤侄年纪今也有19了吧?马上便是加冠,如今已是娶妻之年,这不正巧了吗?那师弟的亲传弟子——将若兮,师兄,想必也清楚一些吧?”凌舷这家伙果真狡诈,说话都一套套的。
“天纵奇才,往年的门派大比,我倒是挺注意她的,所以……”祁柯说着说着,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