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行讪笑,连忙胡乱应着。
员外侧身向门外比了个请的手势:“这就去吧。”
“……”
这不还是着急,见过面呢?不是又要开始论婚嫁之日。
说来这是李亦行第一次体会到被别人逼着成亲,自己妈老汉儿(自己父母)都没如此过,毕竟在他记忆里便没有父亲,而他在刚过弱冠之时母亲便没了。
其实想想挺戏剧的。
员外走在前仆人引路,李亦行拉着寒灵子走在后,阴曲曲道(小声道):“又咋个回事?你在搞撒子鬼名堂(你葫芦里卖什么药)?”
寒灵子看向远处:“你没见这整住宅府院被很深的怨气所包围吗?”
李亦行也抬头望向那远处楼阁的天空,盯了半晌才答道:“我看不见。”
“也感受不到?”
“感受不到。”李亦行像是故意在找茬一般,可他于此事一向都实事求是,看不见就是看不见,外面现在明明晴空万里哪有什么怨气,话说怨气是个什么色儿的?黑?
寒灵子眉头微皱似在思考什么,可在李亦行看来就是不悦。觉得自己又惹到他了,一天之内惹他不高兴两次了。
李亦行啊……你娃要完求(你要完了),还不想办法弥补。
“寒灵子,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李亦行脑筋一转,讲个笑话看能不能逗寒灵子一笑。
寒灵子看过来,平声道:“请讲。”
“用‘恳求’两字造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