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见,感觉他似乎有些变了,以前他不都是笑着说:“来了就快来吃晚饭。”,今天这句他说得有些淡。
这一顿饭,只有祁量与蝶兰的“打情骂俏”,其它人都相对无言。
等着他们吃完,房疏帮着收拾碗筷,婶娘们赶紧抢过,“哎呀,大人,你这提笔的手就别和我们抢活做了。”
霍台令将他拉回房间,“我有话与你说。”,一进屋就将房疏困在自己与门间,鼻尖靠近他脖子,有些贪婪地吸着那檀香,既乱心又安心。
房疏有些抗拒,以手抵住他的胸,防止再进一步的靠近,说:“我知道,皇上让我去关中做救灾使臣。”
虽然霍台令还没有想到说这件事,还是愣了神,“你怎么知道?你进宫了?”,霍台令思考片刻还没有等房疏回答,又问:“你进宫做什么?”
“向皇上汇报赈灾物资的事情,才知道霍大人给了我这个“好机会”。该说声谢谢!”,房疏声音有些微乎的哽咽,“不得不说,霍大人做为一个儿子,还是很合格的。”
霍台令心虚起来,“我是想让你出京城散散心。”,并伸手将他紧紧拥入怀中,似要与他融为一体。
“那你选的散心之地可真是别出心裁。”房疏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让霍台令有些慌。
霍台令放开了他,拉着他的手,低首额头想抵,“我也去的,与你一路。”
房疏别开头,心沉了底,“你不放心别人办事,要亲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