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真的要变枯树了。”,霍台令将他两手交叠握在手中,轻轻磨挲。
霍台令本来几天没有怎么休息,现在像抱着醒神丹,一点不困,一直看着怀里的人,现在每看一眼,每触碰一次,都是他偷来的。
“好哥哥,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怨我?”
“啊……别说你怨我了,我都怨我自己,出的什么馊主意,说你是钦差大臣没人信,说你是难民还差不多,你应该是混得最差的钦差大臣了。”
又回归了一阵寂静。
“你睡着的样子虽然好看,可你也醒醒看看我吧……”,声音有些哽咽,近乎哀求。
“是不是为了惩罚我?若是,已经够了,离开你这近两月来,我每天都度日如年,嫌弃每天的时间太长了,现在又怕时间不够了……”
霍台令就这样碎碎念了不知道多久,似要把房疏念叨醒来。
“我回去就把简惠莲休了,让你做妻不做妾好不好?你若答应,就回答一声好,好不好?”
这句话似乎真起了作用,房疏靠在他肩头低哝一声,一开始霍台令没有听清,他又低哝一句,“台令”,这两个字抨击这霍台令的心扉。
房疏睁开眼皮,眼里血丝已经退散,他自嘲一笑,“真是……梦里面你还来捣乱。日日思君不见君,梦里来相会……”,他又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