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天,霍台令就折反而来到了那谭府,谭府冷静,问一扫院下人,说是去了鞋马夹一处私邸守着瘟疫重灾区呢。那扫院下人见霍台令凶神恶煞,不肯说具体位置,才一拳就让霍台令打服了,连忙说了具体位置,从官道向西二里地有一处古木独居,占地宽约两亩。
破晓时分,霍台令见那古木独居外不远处驻扎黑压压大片军队,他靠一偏角处点马翻墙入院,左右踅摸,在一小院木梁后,见沈一贯打着五形拳,而他身旁矗立着的护卫是闻玄青和黄庸,原来都是些老熟人。
霍台令也不躲藏,从木梁后走出,除了沈一贯,其它两人都很惊讶。
闻玄青喜上眉梢,“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黄庸却面露忧色,“大人”
沈一贯旁若无人,仍然打着他的五形拳。
今天是个好天气,一缕曙光斜入院里。
“我知道你来找我为何事。”,沈一贯收势直立,收丹田吐深气。
“你知道?”
“瘟疫横行,钦差大臣死生不知,他还需要什么呢?我猜是一根救命稻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