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占玉这种作闹的方式,这里很快将会被包围。
房疏在人群中逆向寻人,喊着简蕙莲名字,除了惨叫和惊吓之外,无人应答。
毫无办法,房疏回到大堂问老鸨:“一个简蕙莲的女子,她左耳耳垂有一颗痣!她在哪里?!”
那老鸨还在剧痛中回不过神,只顾求饶:“饶命啊!不知道啊!!”
有一女子从□□堆中颤颤巍巍站出,她头发有些乱,穿得本来就不多,此时衣衫又不整,遮不住玉体,她说:“我知道在后面柴房关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公子说的那个人。”
“柴房?劳烦姑娘带我去看看!”,
姑娘点头应允,房疏起步跟上。原来是因为她昨晚将一客人咬伤了,被老鸨与龟公们吊打了一顿并关了起了来,一天都没有给吃给喝。
“那姑娘看着就体弱,想必是良家女子,被他们逼着一次接了三个客人,这里的客人都不把我们当人看的。她肯定是忍不了了”
柴房处在厨房一旁,平时这里人来人往,此是空无一人,房疏一脚将那门踹开,门闩折成两段,借着外面的光,只见一女子赤身趴在草垛上,身上一道道血痕皮开肉绽。房疏将她翻过身体,这不是简蕙莲又是谁,一张小脸煞白,若不是她胸膛尚有起伏,和死尸也没有什么两样。
房疏脱下宽袍,将她裹上打横抱起,行至大堂。
占玉见他怀中只露出头脚的昏迷女子,又见房疏脸色奇差,问:“是她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