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回来了,房疏一开大门便看见大堂里有光,进门只见霍台令坐在椅上仰头,似乎睡着了。
没想到时隔几月第一次见面是这样的。房疏鹤步走近,霍台令看起来乏得极了,房疏伸手在他眼前挥动两下,依然有没有反应,看这架势是连夜兼程而归,闻着他身上味大,转身准备给他烧水,手腕被大掌抓住。
响起霍台令慵懒低沉的声音,“你去哪里?”
“去给你烧点热水,你身上味儿大。”
“你怎么不看我?”,霍台令一拉,将房疏圈在怀里,“怎么瘦了这么多?!背脊骨都扎手了!是不是相思使人瘦?怎么眼睛都肿了?你哭了?!”
房疏已经不觉得太难过,可眼前人的出现,他关切的语气,将怅苦思绪放大了许多倍,他一时忍不住就埋首在霍台令肩上哭了起来,问:“你怎么提前了几天到?”
“还不是太想你了我一个人日行千里,提前了两天,不过没有人知道我到京城了,我一回来就到你这里来的。”,霍台令轻扶他的背,问:“你怎么哭了?冷静禁欲的房大人怎么哭成了个鼻涕虫?就这么不想见我?”
“简蕙莲死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没有用”
霍台令蹙眉,“怎么回事?”
“我都不知道怎么对你交待”,房疏从来没有哭得这么厉害过,哽咽得差点喘不上气,抽抽嗒嗒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说到蕙莲死时哽得厉害,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