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不理他,调笑道:“刚刚不是勾得我?现在还立牌坊了?”
门外扣门声更大了,连后面院里的祁量都听到了,他跑到前院来,房疏听着祁量脚步声,从霍台令怀里翻身落地,整了衣衫,又恢复了冷清的表情。
他去开了门,是一脸急慌的卫广,房疏问:“卫大人?怎么了?”
“师兄想见霍大人!他昨晚听闻霍大人回京了,就吵着要见霍大人。”,卫广侧身看跟在房疏身后的霍台令,说:“霍大人,师兄说要见你一面!感觉很急的。”
“喔我过会儿来。”
“别过会儿师兄现在有些发疯。”,卫广乞求道。“不吃不喝的,师父说话他也听不进去?”
“我说怎么找我,原来是发疯了。看来疯得不轻,连曾凌天的话都不听了。”,霍台令嘲笑起来,“行吧,我去看看大小姐疯成什么样子了。”
霍台令前脚才走,房疏后脚就收到了一封信,用红缨镖定在门上的。
是占玉送来的信,约见在华莲湖旁雾雩亭见,房疏与祁量交待了声也出门去了,房疏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时辰,在雾雩亭越过冷清湖面能影影绰绰见到简蕙莲小坟头。
不一时一男一女就来了,是姬容与占玉,占玉不再一身白衣,而是粗布麻衣,一只裤腿半撩起。姬容则像一只小黄莺围着他叽叽喳喳,见了亭中正坐的房疏,又雀跃而来。
占玉还没有落坐,便说:“我是来道别的。”
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房疏点头喔了一声,“走远些好,现在京城倒处都在通缉你。”
占玉也点头,与他正面而坐,青石板冷得有些沁人,“本来是不打算与你再见的,有件事儿想和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