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还是别跟着你哥那个木头了,我估计他不行,还不让你快活,不知道失了多少乐趣。女人嘛,需要滋润的,别被清规戒律束缚了快乐!人生几十载不要浪费了。”,占玉越说越歪,姬容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那你不去滋润别人,怎么被别人滋润了?还找了闻玄青那个厌人怪!”,这一句呛得占玉青黑了脸。
房疏脸上笑容僵住,轻松的心情突然遇上急刹,问:“什么意思?!”,这特娘的比听到天鹅与□□□□还刺激。
“没什么意思!听姬容她胡说八道!!”,占玉不客气拍了她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再乱说,嘴巴给你撕烂!”
生气的占玉挺唬人的,姬容吓得噤了声。
房疏也不追问,说:“刚刚听玄青师弟说他好像疯了。人又受了重伤连自己亲如生父的师父也忤逆了。”
“与我何干?!”,占玉别开头,低头沉默了好一阵,“没杀他就不错了!”
姬容小声低哝,“你到是下得了手啊!”
占玉似乎沉浸在自己思绪里面,眼眶有些微红,“骗命骗色的狗东西!这辈子再也不见他了!他若是还想得起我这人,麻烦告诉他我讨厌他的很!”
姬容一手支着头,吐槽着,“得,前阵子不才说恨得吗?不说恨说讨厌了。”
自提起了闻玄青,占玉就有些恍惚起来,肉眼可见得不开心。
到了三人作手分别,房疏都不有些消化不了占玉与闻玄青的事情,他也心事重重回了府了,晚上霍台令眉头紧锁回来与房疏,祁量他们吃了晚饭。
房疏从蝶兰手里抢着洗了碗,“蝶兰已经辛辛苦苦做了饭,怎么能再她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