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事,你为何让台令入狱?!前有祁量,后又是台令,你这么针对我,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
“没想到那小子什么事都和你说。”,沈一贯垂眉低目,“前两天他跑来请我喝喜酒还是和你的喜酒,呵,这事儿传了出去不被天下人耻笑了?!”
“为了不让他和我成亲,你便让他去坐了牢?你这个爹当得真好!!”
“你爹知道可能会打断你的腿!天下父母都一样,你还年轻,不懂。”,又换了一副长者的面孔。
“我爹不会,他是一个话不多,不善言谈的人,所以我很多时候都不知道他的想法,但因为年少一件事,他却展示了父亲如山,他并没有阻挠我,而是尊重了我。不像你这般的自私!”
沈一贯笑了,“听起来,你父亲是一很了不起的人呢。”
“是的,比你好了千百倍!!”,房疏将桌上一茶杯捏得迸裂,将他手心扎得点点血迹,还有嵌入肉里的碎瓷屑,“我会用手上的证据让你烂在阴曹地府里。”
对于这威胁,沈一贯耳朵都听起了茧子了,“说这话的人都轮回转世了。”
这云淡风清与房疏的抓狂相差太大,房疏额上青筋突起,他拔剑出鞘,失了理智,拍了桌凌空而起,直向沈一贯额心刺来,沈一贯从始至终都挂着老狐狸的笑,连眼都不眨,眼看就要取了他狗命,不料寒风乍起,银光一闪,房疏手中剧烈震荡,听得刀剑相碰,风光已被打落在地,而梁柱插了一把明晃晃的刀,还在震动生响。
那刀划破了房疏胸前的青袄,房疏为了躲避,在地上翻滚了几圈,那红色锦囊滚到了沈一贯脚边。
“房疏!你好糊涂!”,来人是曾凌天,外面有沈管事的担心的声音,他连忙关了门,走到房疏面前将他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