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贯起身,无奈地一笑,说:“知道了,不打扰你们了。”
“你们说了什么?!”,沈一贯一走,霍台令便问房疏。
房疏笑说:“没什么,让我好好陪陪你。他是不是承认了我们?”
“承不承认要他说了算吗?”,霍台令瘪嘴,“我又不是你”
房疏只靠墙看着他,半仰着头,随着他的吞咽动作,喉结也跟着滚动,脸上只是淡淡的笑。
“你这是做什么?”
“多看看你呀”
“你这样子太那个了,我想碰你。”
“臭小子”房疏又垂首将头放在膝盖上,“不要撩拨我啊。”
京官有大半人上书为房疏求情,多数都是被吴应爵和沈一贯扇动起来的,毕竟与房疏真交心的也不多。吴应爵没有想到他非浙人士居然也有和沈一贯有“沆瀣一气”的机会。
“安有盛世而杀才者乎?!”
神宗气愤异常,将沈一贯写上的折子撕碎,“这些人就是要把朕逼疯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