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查封了许多书坊,都查不出谁写了这《忧危竑议》,有印刷地没有写者,倒扣上好此书坊的人,天天都在锦衣卫诏狱里严刑逼供。”,说到这里闻玄青也扶住额头,有些疲惫。
“那皇上呢?是个什么态度?”
“没有他似乎不太关心此事。”闻玄青看就快到了房疏的府邸,“本来想请你和尔良一起吃饭的,算了,我也得回去了,只是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些!”
房疏听懂了闻玄青的告诫之意,点头,“多谢闻大人。”
“无妨”
尔良听闻了这件事的经过,他出门探测了周围没有人监听,最怕这无孔不入的锦衣卫。
进屋说:“这怕是文官中有人做梗只为了铲除异己而使的下贱伎俩。”
房疏边画边说,“不管真是郑贵妃那无脑婆姨之作还是文官中的阴谋算计,这无辜之人肯定是要拉上几个的,他们不就喜欢搞些这样的事吗?”,他捏紧了笔,咬牙切齿,“十年前他们不就做过同样的事吗,变成骨灰的事情都能拉出来涂黑了清算!再铲除异己。”
“少爷眼下先解决这个紧急的危机!”
“我其实不是很担心这个事情,只要他们找不到那书的写者,我细想了一下,这吏部给事中无脑参了工部尚书一本,却又没有实证,就要那里宣传太子之争的危言,皇上偏爱朱常洵这谁不知道,偏要去触这个霉头,怕倒霉是他!”
“少爷别太乐观,这个内阁才是主事,皇上立不了常洵太子,还不是这群人死撑着,他们偏能让皇上做不了想做的事情,弹劾一个工部尚书,也不是难事!”
这个房疏也是知道的,他不说话只得提起笔再画起了'符咒'
不过几日,事情迎来了转机,这朝堂之上皆以为是坏事,却让房疏看到了一丝突破,不管是自己受限于妖书案的困境还是这仕途上的困境。
抗倭援朝的督战军师-兵部尚书病到了,只能回了京城,可这主战场上可缺了军师,内阁那些人又在琢磨厚着督战军师人选。
这晚房疏竟然主动约了李政喝茶,李政本想拒绝,心想自己哪时间喝什么茶!寻欢作乐已是很花时间的事情了。
“哎,还想和荣来兄聊聊这几日的苦楚,竟无处可说。”,这一见能听别人的有伤心事来让自己乐呵,到来了兴致!他可对当初房疏殿试第一而耿耿于怀,巴不得他混得不如人意。
“既然这样为兄就带你去那典司苑听听小曲吧?那里气氛好,这伤心事说起来也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