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嘲笑这李政真是少年心性,幼稚得不行,明着较不过,就暗里膈应自己。
进了房门,房中燃着熏香,房疏不喜欢这个味道,太过浓郁,他忍不住动了动鼻头。
两人对面坐下,尔良就站在房疏身后,房疏对他说:“你先出去吧”
“是,大人”,在外人面前他都是叫房疏大人的。
“之间听闻这情欢是被人包了,结果是霍大人!”,李政越想越委屈,这个霍台令是他们不能动的人,至少暂时不能动。
“戏子罢了,何必认真?可别伤了荣来兄的肝气才是!”,房疏忍着那熏香和脂粉味,给李政倒了茶水。
李政看了看房里弄琴拨弦的两名女子,“复炎你是不知道,你看这两名女子漂亮吧?”
房疏淡淡打量了下,她们轻纱覆体,体态盈韧有度,巧施粉黛,然后点了点头,“是一对娇娥。”
李政摇了摇头,“但在那情欢姑娘面前也不过庸脂俗粉,她才真让六宫粉黛无颜色!”
房疏低笑,“说得我都好奇了起来了。”
“哎,要说复炎你呀,也生得漂亮,只是和这情欢相比真是不一样。一个风情妩媚,百转千回,一个湿润如玉,偏是你这笑容,全是距离!”,没有夸奖,全是贬低。
房疏低头蹙眉,“荣来兄可开不得玩笑。”,要是小时候,说他漂亮的人都他打得爹娘不认了。
“不说这些闲话了,你说你有什么事情要说来着?”
房疏露出苦笑,“哎,还不是这几日的妖书案风波!前两日都牵扯了好几个和我一起修订的庶吉士了,估计现在还在牢里受着罪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我了。”
李政心里是乐开了花,但脸上陪着房疏难过起来。
“哎,复炎你这不是没事儿吗?这青天明鉴,万不能诬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