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沉默了,尔良也知道他所想,他急切拉着房疏,“少爷!我会保护你的!我怕你碰到危险了”
“哎!”房疏叹了口气,“你跟着我不方便!”
尔良心里像被碌碡碾过,小声说:“我会收拾好的不会给少爷添麻烦。”
“我哪里是怕你添麻烦,我是怕你丧命呀!”
“我这条贱命还不是少爷给的,本来就是捡来的东西”
“胡说什么呢,尔良,哎,你少爷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儿,徒手打几个毛贼还是没有问题的吧!”
尔良不是担心什么小毛贼,是晚上霍台令对房疏的态度,“那霍台令可不是善类,偏偏”
这小子有话说,房疏皱眉,“偏偏什么?”
“少爷,我感觉得到,你对他的态度不一样”
房疏别过头不看他,怕心里事从眼里涌了出来,尔良这小子心细得很。
“哪里有不一样,他那个人太过霸道可恶!他也于一般人不样,不一样的人就是不一样对待的!”
“前两年少爷可曾记得也是被那麻城里的恶霸欺负了,和霍大人也有些像的,当时少爷打不过他,就自己抽出读书的时间习了武艺,半年后,在最热闹的地方搭了个擂台,打得他屁股尿流,让他颜面扫尽,从此夹着尾巴做人,大快人心呢!”
“那我也打不过霍台令呀!这天下也没几个人打得过他吧!”
尔良耸下肩,“我说的是那种记仇的精神,少爷,你被欺负了几次,一次都没有听过你说要怎么报复他,倒是那个状元,你都说了几次,以后要怎么让他跪着叫你爷爷!还有那董其昌”,这个不用想了,少爷是肯定画不过他的,但是少爷也勤加苦练了的。
房疏笑了,“这怎么能说记仇呢!这是拥有坚韧不拔的意志,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怎么从你口里说出来,倒像是骂人了!”
房疏自以为转移了尔良的注意力,尔良心里也有小算盘,两人默契得不再提明天出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