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又恢复那玩世不恭的模样,斜下看了曾凌天一眼,“曾大人留着吧!您才是最需要的人!”
“霍台令!”,闻玄青有些跳脚了,听出了霍台令折辱师父的意思。
房疏看着有些糟心,好好的走不好吗,来这一出,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个什么情况,他只能打这圆场,也正好在曾凌天面前混个好印象。
“曾大人!”,房疏下马对着曾凌天抱拳,“这霍大人铜皮铁筋,刀枪不入,也劳得大人操心。”
曾凌天正是有些心痛,抬头一看就见了这么个笑容和煦的玉树公子,“这……就是玄青经常提起的房大人吧!”
“哎,我这小名也能入了曾大人的耳,荣幸之至!”,房疏说得至诚至善,让这曾凌天也有些忘了刚刚得不愉快。
“马屁精!快走了!”,霍台令听着他们的寒暄,对着房疏大吼道。
他现在真的想杀人!
曾凌天又恢复了严肃表情,“霍小子!说话没点分寸!你这嘴迟早得烂掉!”
“哎呀!怎么又是这样!”,闻玄青心里也烦得很,就应该拉住师父的,这个心口不一的师父和这暴脾气霍台令是相冲的。
曾凌天赶紧对着房疏道歉,像是自己犯了错一样,“这霍小子就是嘴巴欠了点!房大人千万别介意。”
给了房疏一个台阶,肯定的要下的,“曾大人放心!我也不至于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说谁小孩子?!”
“谁是小孩子就是说的谁。”,房疏转身上马。对着闻玄青说,“闻大人也好生保重!”
闻玄青却笑着上前,招手让下面的人牵上一匹棕色骏马,翻身上马“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原来他也在出征之列。
身后的卫广红着小眼睛,“师兄……早点回来!活着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