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本长得娇俏,脸色慢慢酡红,衬得像春天的桃花。
三人又借着纸墨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这女子若是没有将安排给他们的男人伺候舒服了,这回去必定是会被惩罚的,她说着好几个姐妹之前没能让别人满意而被□□毙命,她实在怕得很,却有幸碰到了这温良公子。
哎,命如蝼蚁,偏偏是相互迫害。
闻玄青试探地敲了敲房疏的门,“房大人……”
已经是半夜。
“我房里的姑娘,赶走也不是留着也不是,我还是自己出来吧!可吓死我了!”
女子一见陌生人还是很警觉,偏偏这闻大人长得高大英俊,是很讨人喜欢的,女子也不怕他。
房疏笑着说:“我这房里也有一个,正好一起聊聊天。”
最后女子还教起他们叠石子的游戏,女子拿过一个陶瓷碗,将它碗底敲碎成七坨疙瘩,再用手心扔出接住。
“这大明朝的陶瓷技术还能带来这些有趣的玩意儿!”,闻玄青看着她玩得有趣,不禁赞叹。
四人也就玩了起来,倒没有了语言隔阂,这笑容是通用的,无声又包纳所有美好。
半夜那些士兵便被霍台令下了强制命令回房休息。
却看这芝兰探花的房灯微亮,似感心绪微动,却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只是泡澡净身之后发生的小插曲却时不时浮现眼前,触觉回笼。
陈曹两人早跑得没了踪迹,三人才起身准备回房休息,许是这房疏浸得有些久了,目眩神晕,差点跌倒。
闻玄青一人走在前,躲到角落脱布穿衣,只有身后霍台令接住,他触感细腻,肌理泛红,双眼氤氲,背胸紧贴,激得房疏赶紧站稳,忙着道谢,不敢抬头直看他一眼,也忙着躲一处穿了衣物匆忙离去。
只留下霍台令有些怅然若失,又心火滋生。
四人聊天玩乐,不知东方之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