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一听,抬头看着他,眼里全是防备隔离。他拱手,“打扰到霍大人!”,便准备转身离去。
自从尔良出事那一晚,这房疏见了霍台令最多也就像以往一样称了声:“霍大人”。
房疏连笑都不想对他笑了,心里对他是避之不及。
却不料手臂被拉住,“你听我说!”
房疏回头努力挤了一个笑,“霍大人要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那个事情,你能把那士兵就地正法又怎么样呢?”,霍台令是想不通怎么这么个简单的事情,这狐狸倒突然钻了牛角。
房疏心里觉得好笑,“也是,要不然这霍大人也没有机会和那刘大刀建立起友谊了。”
是的,其实他就只是想一箭双雕,偏偏另一只雕不领情。
“你觉得为了这个小事,麻贵会把那能打能杀的刘大刀撤了吗?相反的,这军队里反文官气焰高张,那刘大刀有的是机会赶走你,若只是赶走你也就罢了,把你砍死在战场上也不是难事!”
房疏眼眶有些微红,让霍台令差点以为是错觉,因为再一眨眼,房疏又恢复了正常。
他心里是没有这么气霍台令了,因为他也说到了自己心坎里。
“对你们来说什么都是小事……”,房疏挣脱了他的钳制。
“你那仆人倒是重要的很!都让你脑壳不清楚了!倒不会是房大人房里的……?”,霍台令说的有些下流。
房疏反应过来,“你是人吗?都是一群禽兽罢了!”,他拿着剑鞘,剑出鞘五寸,逼着霍台令脖子,霍台令一躲也不躲,直直地看着他。
他又收回剑,“罢了,霍大人,劳烦操心了!”
“抱歉……”,霍台令抓过他胳膊,逼他正脸看着自己,“我是真为了你们好!犯不着现在和他们争个什么,战后我相信房大人有千百种方式让他得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