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埋头闷笑着,又侧头看着他们,“看吧,秃鹫罢了,那来的什么人中龙凤!”
董一元这马屁没有拍到位,有些尴尬。
从头上方传来房低沉温柔的声音,“你醉了……”
霍台令干脆两手搂着他腰,并收紧,“没有……缓一缓就好了。”
这倒像金藤攀着玉树,这两男子也很赏心悦目。
房疏不舒服地沉闷一声,声音极小,偏偏被霍台令耳朵捕捉了去。
“原来这房大人和霍大人感情这般要好!”,刘大刀端起酒杯,又敬了房疏。
身上挂着一个大男人,是挺沉的,他努力直着腰板,尔良有些担心,想上前扶起霍台令,一触碰到他,他就甩开了尔良的手,“别动我……”
房疏示意他一个眼神,尔良只能踟蹰离去。
房疏也回敬了刘大刀,“都是承蒙各位大人不嫌弃!”
这一来二去,对着众人轮回了几圈,也是头脑有些胀痛,也强行支撑着。
刘大刀可有些对着芝兰探花改眼了,没想到他也这般能喝。
“好酒量!房大人,看不出来啊!”
房疏心想:“当年那些苦也算不白吃”,也是不敢回首自己怎么从一杯倒练起来的。
原因是寒窗苦读时,镇头的刘屠夫娶媳妇儿时,刘屠夫过年过节总喜欢讨自己两幅对联,自己从来也没有讨过他什么好处,这大喜事便邀请自己喝喜酒,结果自己菜没有吃两口,真让自己喝酒,结果出了糗,跳到桌子上学了半天猴子,正想把裤子脱了让大家看看猴屁股,就被及时赶到的尔良拉回了家。
从此在麻城就留了个房一杯的外号,让他许久抬不起头,成了几个月大家茶前饭后的谈资。
不过因为这事儿,倒是让好多想提亲的姑娘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