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笑了笑,“希望他有所得!”
一日为师,不说为父,也算和房疏是君子忘年之交。
可第二日发生的一切让蓄势待发的西路军悲愤交加,顺天城头分明悬挂着韩先生一行人的头颅,断颈处还滴着鲜血。
房疏抽出一旁士兵的刀,将那系在断头上的绳割断了。
那些头颅像蹴鞠一样滚落在地上,房疏下马不顾安危拾起韩先生的头,仔细一看,看着他有些不瞑目,翻出大部眼白。
城楼上倭寇射箭,房疏躲避之间,轻盈跃上马。他怀里扔揣着那颗血流泊泊的头。
他冷冷看着这城墙的人。
刘大刀猛劲儿上来,挥着大刀,就要发好军令准备硬攻,被房疏拦下,“必有细作走露了风声!”
这小西行长不仅没有出城还杀俘!意图明了。
此时城楼上拉下长幅,鲜红字迹,浓烈血腥味,必是用血写成。
再看那四字,其余士兵无不冷汗涔涔。
赫然是:杀俘!啖肉!!
房疏大吼:“先撤退!”
城楼上又开始投石射箭,又有些士兵受了伤丢了命。
便紧急撤退了。
房疏将韩先生脸洗了净,还要准备梳头,一旁尔良就这么看着少爷弄一颗死人头,真是诡异又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