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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殊绝 四零九六 1011 字 2022-10-22

霍台令也不客气,大咧咧地躺上了床。然后越听这话越不得劲,“是嫌弃我脏?”,又腾得坐起了,一脸愤懑,吓了房疏一跳。然后又躺下了。

真是个精经质!

“你那个尔良去哪里了?”

“他起得比我早,去训练了!”,房疏又坐在他身旁,“你那个没有碎吧?”

“谁知道呢!”,有些像小孩子发嗲,霍台令也意识到了,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再说:“有可能废了!房大人就看着办吧。”

房疏从怀时摸出那瓶红花油,他内疚得有些无措,“抹一点药吧,说不定能好得快些”,他把药递给霍台令。

霍台令一看不乐意了,“是谁作得孽?怎么还让我自己涂?”,这人真的内疚吗?这点觉悟也没有?!

可真当房疏要给他涂的时候,他又打了退堂鼓了,让一个男人搬弄自己这玩意儿,想起来都有些犯怵。

他低头看房疏动作,房疏也不说话,也看不见他表情,霍台令心想:“恶心你一下也挺好的!下次还敢犯浑?!”

霍台令干脆闭上眼,床铺间又全是房疏的气味,只得在心里念着《金刚经》,念着念着就出了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声音很小,还是被房疏听到了。

“没想到你还挺信佛。”,房疏提好了他的裤子。

霍台令赶紧住了嘴,感觉下面涂了药有些热乎乎的,十分怪异,“我不信,只是随口就来了”,信佛?他连一根香都没有上过,他从来不信什么。

房疏底气不足地说:“我看你腿根是有些红了,不过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霍台令白了他一眼:“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内伤,说不定这器件被你踢得就不能用了!反正你得有心理准备。”

叹了口气,房疏给他拉过被子,“你快休息吧,你眼里全是血丝。”,这般柔声细语,倒让霍台令心里心安了起来,一闭眼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