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有人来找霍台令,“霍大人,现在只有最左营地之外还能拓开一点地界了,您看?您就扎在那里?”
霍台令躺在房疏床上,对他摆了摆手,了无兴趣地说:“不用烦扰了,我就睡房大人这里。”
房疏昨晚和尔良挤一张单人榻已经是睡不好了,看他是有赖上的意思。
“霍大人,您不是嫌弃这里味儿大吗?!”,这房疏下逐客令的意思很明显了。
霍台令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我这腿还站不直呢……”
这不就是耍无赖了吗?!今天早上迷迷糊糊才看到他从营外进来了,现在又站不直了。
尔良一旁也十分局促,很明显,他不愿意和这霍台令共处一个屋檐下。
现在房疏在中间是左右为难了,他搬出去吧,尔良和霍台令也不对付,也不能让尔良搬出去啊。
霍台令根本不抬头看这主仆两人,自己闭着眼睛养神。
房疏慢慢走到霍台令身房坐下,“台令,要不你去和刘大人住一起?他那里宽敞。”
一听这话,霍台令噌地坐起来,睁大双眼,不可置信,低声吼道:“刘大刀?!!他半夜逼着我采阳怎么办?!”
房疏被他吼得愣了神,还没有来得及答话。
霍台令用手指着他,“房疏啊房疏!心肠如此歹毒!送羊如虎口啊!”
房疏涨红了脸,说:“他哪里打的过你!而且刘大人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你也太自信了些!”
“说到这个就来气!是谁把我踢得起不了身?哪里还能反抗刘大刀那浑身是力的大汉?!”
霍台令俨然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继续说:“那刘大刀第一眼看我,估计他妈的就看上我了!想起来都掉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