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也憋了气:“你这大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我给你擦澡还亏了你了??”
房疏见他反应,又松了口气,问:“你一直都没有睡吗?”
“昨天睡得太久,睡不着”,可又忍不住打的两个哈欠出卖了他,又说:“真不知道你那颗破珠子有什么好珍惜的。”
房疏心里才生起了感激之情又被他后面一句泼熄的干净,“你看我东西?!!”
房疏病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一句中气十足,愤意满然。
质问得霍台令心中生了火,放下书,他知道是碰了房疏的逆鳞了,也是不服气:“哪家的风流佳人,让房大人这般挂怀?”
平复了情绪,“不碍霍大人的事儿……还请霍大人尊重人,别刺探别人隐私”。
霍台令觉得好笑,“不刺探别人隐私?那我不用在京城混了。”
房疏不想和他闲扯,又问:“现在几时了?”
“寅时二刻……”
房疏穿上软银甲,英光焕发,哪里还有昨晚的虚弱无助。
辛苦了自己忙活了一夜,醒来还翻脸不认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中了邪,还真担心他病死了。
不过回想昨晚这房疏直树玉枝,露臀泄根,宾周伏稀林,媚而不妖……难道这刘大刀采阳的野趣易了身,到自己身上作祟了?!
想了想自从到了朝鲜奔东离西,定是许久不沾春露,憋得太盛了,真似一股邪火乱窜。
那臀上似枫叶的胎记,有些眼熟,好像哪里见过,又想起刚刚提及时房疏的慌乱,心中疑惑倒把这邪火压制住了,只是一时真想不起来。
房疏看他时而皱眉冥想时而哈欠连天,问:“你……是为了照顾我一宿没睡吗?”
霍台令也不遮掩了,“是啊,复炎感动了要以身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