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霍台令完全没有下午的凶恶,反而笑意盈盈,当真也是好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南金姬有些脸红起来,手也有些抖。
霍台令看她反应,心里有些鄙夷,房疏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图有张清丽的脸蛋罢了,再打量这里只有一张床,心里有些火气,也不表露心迹,他挪动了身体,床有些小,勉强挪出一人宽的位置,对着空处拍了拍,笑得有些邪气,示意明了,南金姬却反而退后了两步,连忙摆手,双眼大睁,有些不可思议,接着眼底流露出了痛苦,看在霍台令眼里实在有些可笑,更是莫名其妙。
南金姬从床下拉出一床被褥,打起了地铺,动作娴熟,看来她也没有和房疏同铺,他笑了起来,转过身睡了。
这两天,霍台令经常对南金姬动手动脚,但尺度把握得好,他做起来平添了一股风流,若是一般人可真算下流了,按理来说,一般女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但是南金姬却十分害怕和他共处一室,实在让霍台令有些好奇起来,莫不是真对房疏忠贞不二?
一天下午,曹密来找霍台令,想对他说闻玄青清醒过来的事情,进门就看见霍台令裸露绑着绷带的上半身,拉着南金姬的手,看她的掌纹,边看边摇头,还不忘用他手指在她手心画着什么。
曹密进门,脚步触地声故意弄得很大,霍台令不咸不淡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问:”什么事?“
南金姬趁机挣脱了手,红着脸连忙跑了出去。
霍台令恢复正色。
曹密摆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说:“大人,您不应该动房大人的人!”
“房疏说的?”
“不是只是下官这样觉得。”
“你们一个两个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替他看着紧,罢了,说正事儿。”
“闻大人醒了”
霍台令语气又恢复平淡,“醒了就醒了,还要给他放个鞭炮庆祝吗?”
曹密只能背过头瘪了瘪嘴,出了门去。
在外奔波了两天两夜的房疏一行人回到了西路军营帐,叶敬州似乎感觉不到疲惫,而尔良困乏不已,跟着房疏身后一言不发,刘大刀一到营地就跑向自己的营帐,准备睡个昏天黑地。
叶敬州勾着尔良,说:“尔良,南口村那几十个流寇可被你几个石子就杀人了个干净,可比火铳杀伤力还大些,下回也教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