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门摆放了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野果,房疏对着尸首三叩首。
叶敬州也仿着做了。
霍台令站一旁一动不动,这死尸于他毫无感情,他不屑故作悼念行礼。
这村里来了外人,是大事,村长决定为众人举办一个围火晚会,这是只有在节日时才会村民才会举办。
房疏一直在推辞,村长却执意坚持,盛情难却,房疏领着五十人将士参加了这活动。
在溪边的一个大空地上,村民和将士们错落而坐,围着大火堆。
那姜民正看着房疏扭扭捏捏想挨着他,被霍台令给挤开了,房疏一见,含额对姜民正回了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再恶狠狠地问霍台令:“你这是做什么?非把人都得罪个完?”
霍台令可有些委屈,想了想肚子里就生了火:“你是不是个猪脑子!别被宰了都不知道!”
房疏侧头和一旁的村里大妈聊了起来,这可显些气哽了霍台令,霍台令干脆也和身旁的女子喝起了酒房疏很担心日寇现在会来个突袭,所以在晚会开始之前就和将士打过了招呼,他从没有放松任何警惕。
村长将家里两只羊都杀了烤上,每家每户带着自己家里酿的酒,和一些小食泡菜。
只是村民多是女子,她们对待将士们很热情。
房疏对大妈都十分热情,说:“你们这可热闹!”
一旁还有许多大爷大妈就在一旁跳起了舞,当真是好不热闹。
那大妈看着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对自己笑如春风,有些洋洋得意,就说了他们村里的风土人情,可惜大妈牙齿稀稀落落,说话有些漏风,房疏听得个大概,其余就连猜带蒙。
原来这村里所谓的节日也和外面的节日大不同,并没有什么春节,燃灯节,连家族节日回甲节什么的都没有,只是每逢开春时有连续三天的迎神节,秋收时又有三天的送神节,都会像这样在河边载歌载舞,再又就是临冬时的祭祀节,不过只有一天,还叹了口气,说今年都没有祭祀。
今天房疏听了两次祭祀,他再要问这大妈祭祀是怎么回事,婆婆就支支吾吾,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
而且这什么行神节,送神节都是村长定的,说要尊重神才能有丰收然后自给自足,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