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周围冷空气借机蚕食自己热气,房疏又惊又怒,他挣扎不得。
那红色锦囊落到了姜民在脚边,他拾起放入怀中,房疏憋红了脸只说了一句:“还给我……”
姜民在哪里顾得他说话。
“不如等如宝与我交合后……我就送你弟弟去见神!”
才说罢,抓住房疏的腰带,凌空将他举起再脸朝地地摔下,房疏还来不及顾虑自己肋骨是不是断了,就察觉下身一凉,这还没有进去正题就丢了半条命,若是让他得逞了还不得要了他的命!
“要杀我!送上门了!!”,是霍台令的厉喝。
霍台令知道这里有猫腻,本来是装醉,万万是没有料到他们还来了迷香这招,还好他吸食不多,亲眼看着兄弟两自相残杀,看着房疏被抗走,他敛形运气,加快气血运气,排出一部分药性,只是勉强能行走,更别提什么恢复功力了。
跟着来了这破土屋,看情况这神经病是要折返回村的,自己也能万无一失救了他,可这傻缺书生偏要惹怒了他,自已吃些苦头。
房疏一听这声音,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可惜他们隔着个土普陀,要不然他能看见霍台令脸色煞白,怒气冲冲,活像被杀爹弑母。
姜民在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可是听得出他的声音,抽出他别在腰间的斧头,从土普陀身后出来。
若是平时,这百个村野汉子也不够自己过手瘾,若是在这里阴沟里翻船,真是会把世人笑死。
房疏可能是气极攻心,排出了些药性,喊了一声:“台令……”,声音不大,霍台令却听得真真的,拔出了绣春刀。
霍台令没有回应他,他背心渗透了虚汗,他选择气血逆涌,突破桎梏,毫无血色的嘴角渗出了血。
姜民在毕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村野莽夫,见他吐血,心中大喜,别人是赶着上架的鸭子,他是赶着上架的祭品。
霍台令懒得与他废话,一刀从他□□穿过,带着血迹的刀插到土普陀的脚上。
刚刚举起斧头的姜民在就跪倒在地,他一脸不可思议,命根儿就和自己分了家,还没有和自己如宝打过招呼的命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