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对尔良示意,不一会儿尔良就将姜民中的尸体拖了出来。
村民大惊,而村长大房老婆彻底晕了过去。
房疏抓起姜民中的头,对上了村长失去了反应的脸,说:“天神发怒,让你两个儿子自相残杀,大儿子在庙里做了活祭祀,土菩提说他只爱恶人血!这吃不着恶心血才派了黑祟来村里作乱”
“你们……杀了……我儿子!!是你们!!!”
“怎么?你不信神?你不信神的恶有恶报?你不信,还说给村民听?!”
村民们吵开了锅。
“你可能不信,你那大儿子口口声声说要了杀了你,自己做村长!”
“怎么可能?!你简直是信口雌黄!”
“他有断袖之癖,被你们百般压迫,二儿子为夺村长之位,也对这兄长下套子,什么龙阳图册,不都被你缴获了个干净吗……长期逼迫下来,这心里就装满了愤懑,对你这个所谓的父亲起了杀意不是正常吗?”
自己还差点为了这畸形家庭买了单,想起来自己也对这所谓的父亲恨上了一恨。
“他敢!”
才说罢,房疏又切断了他小指。
村长已经疼的咧嘴说不出话了,房疏举起他的小拇指说:“既然他可通神,按理是应该受到神祗保佑,可他也不过是□□凡胎罢了!他为了自己地位,用你们的儿子,你们的丈夫,你们的父亲,死于刀下!全是为了他以及他父辈的虚妄!”
村民们重来没有受到过这种思维冲击,都沉默了起来。
尔良跑到房疏耳旁说:“少爷,昨晚那补酒缸找到了!”
“抬上来吧……”
缸子被抬上之后,一阵腥味扑面而来,比昨晚还浓烈了许多,房疏接过尔良拿来了锤子,用力锤破了缸子,这一下可把众人惊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