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简直想转身出去,不理他了,“我看你是在营中憋出了病!”,这些浮言浪语真是有些勾魂夺魄。
“确实因为你受了伤,得了病了……”
虽然房疏心里骂骂咧咧,还是把他伺候舒服了,见他脚指甲有些长,便用小锉刀给他修整了。
霍台令翘了翘脚趾头,问:“你不是少爷么?还有个尔良,怎么这些事做的也挺顺?”
“落魄少爷而已……尔良与我情同手足,哪能什么都使唤他?”
“情同手足?”,霍台令语气有些愉悦,“之前还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房疏好不容易给他捯饬完了,说“嘿嘿,轻手,轻手,君子本无垢。”,看着自己成果,总是让房疏高兴,眼前又是一个精神奕奕的青年。
送走了霍台令,自己也沐浴了,一个人果然是冷得发抖,自己也被拂得兴起,就着刚刚的手也让自己舒缓了,一激灵之后,有些愣神。
上了床霍台令就一直搂着他,“还是有味儿……”
房疏也不管他的毛手毛脚,闻了闻自己的咯吱窝,说:“哪有什么味儿!我这都沐了浴,若是有汗味儿,也清洗了,尔良他们都说我身上没味儿了……我看你是找茬!”
“没说是汗味儿……”
“那是什么味儿?什么味儿……也没有啊!”
这檀香有些暖人,让霍台令小腹都跟着暖了起来,沉思一想,那一舒缓根本是满足不了……
“你是禽兽吗?怎么……?”,□□让房疏毛都炸起来了,“刚刚不是……”
“好哥哥……”,甜言生诱,男似封涉也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