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力道虽然小了,却任然不松手,紧看着闻玄青,和师兄剑拔弩张的时候闻玄青可一点不怂。
房疏也顾不得臂伤臀残,拉开了霍台令,“这么多人看着呢!!”
“敬州,你不是说来吃肉喝酒么?怎么是来看同门互斗?”,刘大刀扛着酒缸还带着刘舜。
房疏用力挣脱霍台令的拉扯,上前说:“刘大人,不是说了别收这些东西么?怎的不听?”
“房老弟,这是村民非要给的,太坚决了可会得罪人的。”,刘大刀放下酒缸,“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要是以往,我还要主动去收刮一圈呢,你知道我这手有多痒吗?”
“哎……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尔良也带来了南金姬和那两姐弟,一群人找了个宽阔地界儿,中间刨了个地儿,架起了木架烤起了鹿,这鹿挺肥的,滋滋作响。
经过刚刚的不愉快,闻玄青也离霍台令远了许多,众人围了一个圆。
那两姐弟只想靠着房疏和南金姬坐,房疏被霍台令摔了一跤,心里气他,也不挨着他。
霍台令倒是想凑到房疏身旁,被刘大刀拉住了,“哎,霍老弟!上次一别,多久没有一起来一杯了!”
“刘兄,上次喝得头痛,你这酒不会又是烈烧酒吧!”
“这次不烈,清香型的,听说有壮阳作用呢!”,刘大刀手肘杵了杵他,笑得不怀好意。
霍台令干笑一下,“刘大人……莫不是,今儿晚要邀请我?”
众人一愣,最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刘大刀拍了拍他的肩,笑得眼泪花儿都出来了,“霍老弟,你这棵旱白菜,我哪里敢肖想?”
霍台令搂着他肩膀,说:“开个玩笑罢了,哈哈,怎么什么酒都有壮阳作用?上次和房大人他们去那个村里……那就也有个什么作用,我都忘了我喝没喝了。”
一提起这个,其余人的脸色都变了,想起那里面泡的物什,看着滋滋作响的鹿肉都没了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