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霍台令灌房疏时,房疏提醒了他,“少喝些,受了伤……”
“小妾倒是念叨得紧,夫君知晓!”
一句话呛得房疏不想再多话。
大家说着抗倭之战,这丰成秀吉死后,德川幕府准备上台演戏,现在他们也是内乱不断,若德川幕府坐稳了政治座椅,对大明开说可是好事,毕竟德川幕府是打着亲明的旗号。
房疏不想受霍台令骚扰,酒过三巡后,房疏拉着闻玄青到一旁,小声问:“玄青,你那屋里还容得下人不?”
“没有多的榻,倒是……可以和我挤一挤……”,闻玄青后半句说的很勉强,“是谁没有住处?”
房疏有些难以启齿,扭捏了片刻。
“不知道闻玄青有好干净么?他挨不得他人睡!”,霍台令薄怒的声音响起。
房疏像被抓了包,被吓了一跳,他确实差点忘了闻玄青的毛病,吃个烤肉都要用布巾隔着手,随身带着自制消毒液,以防有人不小心碰了他。
闻玄青看气氛不对,打着圆场,“没有……顺天城里还一群人睡大街都有过,不知是何人托付?”
“没人,房疏喝醉了!说着些胡话”,霍台令拉着房疏的胳膊,准备拉到一旁。
闻玄青反应再慢,也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拉住房疏另一只手,“复炎!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慢慢说……”
霍台令看着闻玄青紧抓着房疏的手,说:“闻玄青,你不是不喜与人触碰么?怎么抓着房疏的手这般紧?”
狠厉之气肉眼可见,霍台令并没有变好,不知道随便什么话就能触他逆鳞。
房疏挣脱了他们两个,“我就是胡乱问一下,你们较什么劲儿?权当我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