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台令握住他的手,“小妾聪明伶俐,自然知道……怎么手都是冰冷?”
房疏被他逼得有些发疯,转身面对他,“你知道我乃朝廷重犯……又为何三番五次舍命救我?只图将我押解回京过三司会审,再秋后问斩?”
霍台令看他脸色煞白,仍然笑吟吟地说:“我还没有这个想法……你倒是提点了我。你和你那条狗也别动什么歪主意,为了防着你们,我前段时日给亲信写了密函了。”
也许尔良是对的。
房疏仿佛虚脱了全身力气,现在无异于与虎谋皮了,他不知道霍台令的目的,只能赌一赌说:“能放过尔良么,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霍台令笑得邪性,“还担心你的狗奴才?你这一穷二白的书生……确实没有什么主意可打。不过长得倒是好看……”,说罢挑了挑房疏下巴。
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霍台令酒气浓烈,熏得房疏头昏眼花,这桃色语气,房疏自然是明明白白,他额头暴了青筋,说得隐忍,“霍大人为了这档子事,可是下了血本了!”
“哈哈,温柔乡是英雄冢……房疏没有听过?”,才说罢就上前探芳泽。
房疏有些自暴自弃,任由他搂得紧,霍台令却没有点到即止的意思,房疏有些慌了,连忙推开他,又对上他薄怒的眸子。
知道忤逆他不得,房疏连忙说:“回帐中……这里时有巡逻。”,此言一出,霍台令知道他不会再抵抗,话儿也急迫,心尖儿也猴急,干嗅了好久了佳肴,却是越嗅越饿,捉住他手就便急切切的朝帐中走去。
霍台令腿长,房疏显些跌了几个踉跄。霍台令一见,打横将他抱起。
房疏惊羞,生怕被别人看见,想挣脱他手,一个大男人挣扎起来,霍台令也有些吃不消,直接将他抗在肩上,还欲挣扎,霍台令下手不轻,拍了他屁股也不折腾了,只觉得天旋地转。
刚进帐中,霍台令便把他放在榻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褪了个干净,方才着衣之时,房疏就能感受到它的急迫了,现在露了真面目,真是昂扬不堪。
房疏从来没有现在这般瞧得真切,面上是紫蚯攀爬,六寸长的个头,看得房疏脸都青了。
房疏用手搔弄,有让它缴械的架势,霍台令挥开了他的手,抬起他下巴,“今儿不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