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你师弟呢?听着你很照顾他呢?”
“他是个哭包……没有和他一起玩。”,小孩儿眼色有些忧郁。
“怎么?小师弟欺负你了?给哥哥说说……”
小孩儿放下箸,表情有些难过,“师父好像比较喜欢他”。
房疏除了一个刚出世就夭折的弟弟,和一个胎死娘腹中婴儿,他算是独子,不过那次怀孕时,父母的注意力全在那娘的肚子里,有时候觉得娘也有些冷落他,大概也是体会得到他的心情。
“这般百伶百俐的徒儿不捂着热着!你师父不是个傻子?”
“你别这样说他……”
“你爹娘呢?让你在外面吃苦?”
“我娘死了……我不知道我爹是谁?”
“……”,房疏才想起来方才说的话,“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别放心上……”
小孩儿垂头不语,这可真让房疏有些急,玉面小哥像猴子一样抓耳挠腮,“可别急哥哥,我胡乱说的!”
小孩儿只是沉思了一会儿,见这哥哥手脚都没有地儿放的局促模样,自己也急了,“没……没有,不怨哥哥……”
另一桌吃食的人听着,觉着这俩孩子怕不是在扮演什么郎情妾意的戏码,觉着好笑,就笑了出了,当事人却一点没察觉。
结账时,房疏茄袋被绳子卡住了,霍台令赶紧从怀中摸出一锭碎银子给了小二,房疏一看,急得差点茄袋都扯破了。
“不是说了我请么?!”
“我……我也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