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疏本想今天来个先斩后奏,事实是他杀不了他,“这厮残害无辜百姓!容不得他再作乱!”
“好你个房疏!暗中杀我不得,明里也不能取我性命,居然开始乱扣帽子了!”
“露梁海一役之前,你纵容手下抢淫杀全罗村民,此女子命大侥幸逃过!却还是死于你手!”
“那件事已经翻了篇了!我最多算是管制不当!罪可不至死!这女人□□我可差点被她钉死在了床上,我处于自卫,杀了她又怎么样呢?房大人你能怎么样呢?!”,最后季金的脸上都是得意的神色。
这对房疏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霍台令上前给了季金一个大耳刮子,打得他耳朵嗡嗡地响,季金一脸不可置信,“霍大人?!”
“祸从狗嘴出!真是学不会?!陈大人真好让我来管教你一番!”
季金可比霍台令大了十多岁,看在陈璘大人面子上对他尊敬,也佩服他的才能,如今却被他当着众人打了头晕,心里气愤不过,“霍台令!你小子又是哪根葱?就和陈大人关系好些,真当自己不得了了?!”
霍台令哼笑了一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霍台令刀已经出鞘三寸,刀锋正好挨着房疏刚刚留着的剑痕上。
不得不承认,听到这句话的季金还是有些吓着了,纵使他也算历经战场。颈子上刀太凉人。
霍台令恢复了面无表情,“你若再说一个字……我可以送你投胎。”
陈蚕刚刚睡得有些死,一来就听得这些话,看得这些画面,连忙打着圆场,“霍大人!季兄是个碎嘴子!别和他一般见识,别因为死了个女人大家伤和气,陈大人很难做的!”
陈蚕平时不说话,一说起来嘴炮连发。
陈蚕趁机将季金拉离霍台令的危险区。他可是知道霍台令一些事情的,这个人连陈璘都不敢轻易得罪,可不止是个二品锦衣卫!
“什么叫死了个女人而已?!”,一旁房疏大吼,这群人简直是没有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一个人的死在他们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激起。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