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良!别打他了……”,房疏连忙卖乖,“公子……您别动手,你说怎么帮我们也好搭把手不是!”
“我腿被刺中了……扶我去你们家里……”
房疏刚刚是尝试了这人的大手劲儿,知道不是善类。
尔良不愿,“少爷!这人……危险!!”,刚刚说完尔良就感觉什么东西刚刚入了口随着自己下意识的吞咽就入了腹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七日断肠散罢了,不救我也没事儿,你还有七天准备棺材!”,那人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月光下表情颇为悠闲。
房疏紧咬后槽牙,“凭什么相信你!”
“不信拉倒!你们不信也可以现在杀了我。”
“杀你!?还赔上我们命呢!”
最后房疏不得已只能和尔良将他抬回去,房疏叹了口气,认了命。看他腿伤,也不深,应该休息个十天半月就好了,他确像被砍断了腿一样,整夜嚎天呛地,房疏和尔良也是一夜没有睡着。
问他年纪,约摸比房疏大三岁。
他说他叫占玉,无字无号,是个捣子——光棍、游手好闲之人。
问他如何受伤,只说:“看了嫂子洗澡,被捅了一刀。”
又问:“既然是捣子,又何来嫂子?”
答曰:“普天之下,长者为兄,兄之妻谓嫂!你这附近也不知道多少嫂子。”
房疏看他长得人模狗样,说些话是没羞没臊!也不再多问。
生活之事,非钱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