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陪您演着戏,又来当上隔壁贼耳,那我只能一五一十给霍大人说,向他讨了!”
“我看你装少爷的时候,可不辛苦!”,说理的真的怕无赖,“我先欠着就是了!你若嘴碎就没得还!”
当晚霍台令也没有回明止奄,尔良带了本临摹的账本递于房疏,“这就是近几月那宝鸿河打理的生意。”
粗略一翻,房疏说:“这个收入与支出差了许多,多余的钱去了何处?”
“那宝鸿河这几日子夜时常与一白衣黑皮人见面”
房疏:"是白莲会的人?"
“不太确定,我离得远,只听说上次事情让他们办没有办成,若是白莲会,那可能就是指的那次京城外的暗杀了。”
“李政那面有什么动作?”
“他与宝鸿河见过一次面,不过两人似乎不欢而散。宝鸿河向李政讨钱应会当眉之急,李政只道无钱。”
房疏点头表示明了,尔良要离去的时候,房疏问:“你知道霍台令去了哪里吗?问了府里的人,也都说不知道。”
“我也太清楚,说是关于京察,他被派遣去调查事情了。少爷别太担心。”
“对喔,今年已经是万历已亥年了,是六年一京察的时候了,真是一波不息,一浪又起!”
房疏再仔细思考了一下,说:“尔良,明日拜托你和宝鸿林去办个事情。”
“什么事情?”
“你把宝鸿林也叫来吧,一起商量一下。”
这两日祁闹子寻不见宝鸿林,又跑来烦房疏,“宝姑娘跑到哪里去产卵了?霍大人可交待了要护你们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