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
李政脸都青了,只支支吾吾说:“刚刚听得声响,本想打声招呼,又怕耽误了霍大人度春宵,这才没敢打搅!”
“哪里的话!不介意我沾沾光,一起喝两杯?!”
祁闹子吞咽口水,连忙站在霍台令一旁,片刻又被情欢身上香气惑了神。
房疏拱手,说:“不了,我和李大人也叙完了旧,已经准备离去,不打扰霍大人!”
房疏走上前,霍台令身体高大,一步不让,房疏蹙眉,“霍大人?”
“二位大人叙旧不去茶楼书院?偏爱这烟花地,只是叙旧?”
李政上前打圆场,“房大人前阵子有难,我这也没有给予什么帮助,实在是亏欠得很,才请房大人出来吐吐苦水,我又是喜欢热闹的人……”
房疏冷面道:“还请霍大人让条路。”
情欢知道这霍台令生了气,揣测是生气这芝兰探花肖想他的人,心里有几分雀跃。
拉住霍台令,娇声说:“大人……您好不容易来找奴家一次,可别坏了兴致。”
这句话表面是帮忙宽慰人,房疏怎么会听不出里面的得意。硬从他身旁挤出一条路,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祁闹子恢复了一些思考,霍台令是来寻逍遥的,还是跟着房疏妥当,就踉踉跄跄跟上。
回去路上,祁闹子气不过,问:“刚刚房大人是何意!差点给我吓尿了!”
“刚刚那李政越谈越深,想拉我入水,只能借你转个话题了。”
祁闹子想明白了,“还是房大人机智!提醒我去找霍大人解围,也暂时不得罪那李政!万事有回旋!”,摸着自己下巴又思索起来,“不过李政贿赂百官,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问得太多了!”,房疏心情很不好,懒得和他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