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让霍台令脸色难堪,他放开了搂着房疏的手,背过身去,“别自认为什么都知道!”
房疏却笑了,笑的有些无奈,“你对他们感情一点都没有变。”,可是却不记得我。
“皇上召你过两日进宫去。别担心,是好事。”,霍台令顿了顿,“这祁量,怎么也是要罚的!也别让我知道那两个刺客的下落,我会忍不住杀了他们。”
于是,祁闹子屁股没有保住,被打了二十大板,皮开肉绽,血随股流。
最后祁闹子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房疏进他屋时,他哭天抢地,一直埋怨房疏说话不算话,再也不信他之类的,“我早该想到的……肯定需要有人背锅的,霍大人怎么可能责罚你?!只能是我了!真是倒霉!霍大人以后肯定万事都得防着我!!我是图哪般?!”
房疏本来正在给他上药,听得他不停埋怨,心里的内疚都被他催散了,“别嚎了!正在给你上药呢!”
叩叩两声敲门,传来黄庸的声音,“房大人……霍大人在您房里等你。”
房疏心悸,只说:“我正忙,你让他回去。”
“房大人……别为难小的们。霍大人让我来给祁量上药。”
祁闹子听完,哭出了声,“哎哟……霍大人还记得我呢!房大人你快滚回去吧!别再连累我了!”
啪的一声,房疏打在了他屁股墩儿上,不轻不重,却疼得祁闹子泪流满面,“唔……怎么是个蛇蝎心肠!”
黄庸只能推门而入,他身后跟了一大群侍卫齐刷刷站成了一排,祁闹子的屁股就这样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围观。
房疏放下药瓶,“你们来给他擦拭吧。”
祁闹子惨叫声更大,这群莽夫下手更不知轻重,感情这是把他伤口当作试验品了。
回了房里,霍台令只是说今天他已经安排了六科的人,也支会了大理寺的人,过两天朝堂就会热闹起来了。
两天后,房疏穿着霍台令使人定做的官服,头戴二粱朝冠,素银腰带,身穿青袍,前后绣着鸂鶒,坐在轿中,掀开帘子,一眼就看到枣色骏马上的绯色飞鱼背影,到了午门口,霍台令就下马走到轿侧对房疏说:“我不进去了,我都安排妥当了,现下我还有其它事情需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