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星火化燎原,两笔相思竟无言。
不知精爽逝何处,疑是行云春水中。
颠来倒去又三弄,低吟兽吼传五廊。
等房疏回过神,拾起刚刚用做布席的内衽,覆住斑斑点点,套好外套,回头看霍台令还大剌剌躺在榻上,盯着自己,气不来一处,“我刚刚听到有人来过,段大人明明提点了长话短说,我这……这名声被你给搅糊了!!”
“提了裤子不认人,一点没有变……自己被滋润的容光焕发……反过来怪罪我,我这都还没有尽兴……”,霍台令取下羊肠,囊住一袋子孙,尘柄依然傲立。
“你什么时候去弄的羊肠……”,房疏双颊绯红,一大半是羞的。
“不就是上次与你幽会之时……”
房疏回想当时,料想就是碰上贺升文的时候。
“这玩意儿裹着,隔靴搔痒的……实在不舒服。”,说完,霍台令露出委屈,“你倒是睡完我就准备走了。”
“最多五日……我想办法把你弄出这里……”,房疏已经穿戴整齐,拉门准备出去。
“小妾要是每晚都来……我不出去也行的,这里倒挺清闲。”
房疏也没有理他,准备上锁。
“你……是担心我才来的吧?段大人都说了……”
房疏猛得摔门,瞪了他一眼,“来看你死了没有!”
拐过狱廊不远处就看见阳佟一抱剑矗立,面无表情,“房大人超时了!本来最多一炷香时间……”
地上烟灰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