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参加郑叔父的寿辰,和郑大人攀谈交心,这可是难得机会……”,房疏扶头,“哎……红封教是头尾皆不见,真是为难我也!”,房疏转头问郑国泰:“郑大人为官多年,必定是有所了解的。”
郑国泰眼神有些飘忽,“这红封教当年还不是靠我赏口饭吃?!”,郑国泰儿子--郑承恩忙着上前拦住他父亲。
“爹!你醉了!!”,无奈自己刚刚也被袁召灌得不少,父子两人醉眼对蒙眼。
“你滚一边儿去!”,郑国泰一推,他这儿子就跌坐在地上,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袁召让人扶一旁去了。
房疏忙说:“也是,红封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非也非也,贤侄,此红封非彼红封,现在它背后的人可动不得!"
“那这背后,都是什么人?”
郑国泰摇了摇头,“说不得”,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要掉脑袋的事情!”
“我们两人私下说,别人听不见的。”,房疏好言诱骗。
谁知这郑国泰竟然闭口不说了,房疏看他是死掉的蚌--撬不开的嘴。
一群人喝得欢乐,没注意闻玄青和祁闹子早就站到了房疏身后,房疏小声说:“带走!”
然后起身对郑家人说:“郑大人醉了,刚刚托付了晚辈将他送回府上,这就告辞了。”,两人便架着郑国泰准备走,郑国昌察觉不对劲儿,还想阻拦,房疏忍腿伤站起身,语气转冷:“叔父这是不相信晚辈?我又不是坏人,好歹算是钦差大臣!怎么到了这里左拦右阻?这里莫不是皇土?!”
郑晚寒也被房疏这凛冽吓得没有说话,看着他瘸着腿和闻玄青他们架着郑国泰从厅旁侧门出去了。
袁召连忙举杯说,“叔叔,郑大人不在了也别扫了兴啊!!”
离开了人群嘈杂,房疏忍不住疼痛了,越来越跛,血顺着腿脚流到地上,一路都滴着斑斑血迹。祁闹子也没心思去扶那醉老汉了。
“大人,你腿怎么了?!”,他扶着房疏,“怎么腿给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