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莲对一旁丫鬟说:“画烟,快给房大人端个坐!递个茶。”
“姑娘认得我?”,房疏顺着画烟递上来的椅子坐下。
“京城这两天都处都是您的画像,若说不认得,只能是瞎子了。”
房疏看她对霍台令动作极其温柔,尽量将声音压得正常,不愿露出一丝颤音,“之前不曾见过姑娘,怎么称呼?是霍大人何许人?”
简蕙莲脸上带有红晕,“女子简蕙莲,是近几日才入的府,是台令内人。”
砰得一声,房疏手上茶杯落到地上,水洒了一地,杯子碎成无数块。
房疏连忙跪下,去拾碎瓷,“对不起,手上滑了!”
“画烟,怎么能让房大人动手,还不快打扫了!”
那丫头拿着笤帚连忙过来,闻玄青将房疏从地上扶起,说:“蕙莲嫂子是本是沈府人,师兄看着喜欢,就讨上府了,难得师兄府上有点女眷气了。复炎是不是太开心了!杯子也持不稳了!”
房疏轻轻点了点头,“挺好还不曾听霍大人提起,有些意外。”,看了眼床上脸色苍白的人,竟显得几分乖巧,有几分像小时候。
“前两日台令不是约了您在城西见面吗,正要说这上事儿呢!结果房大人出了意外,台令也忙活了两日,可也没有睡好!把我心疼得。”
闻玄青像老父亲那样叹了口气,“师兄可算找到个疼人儿的了!只求这次平安无事才好。”
不一时黄庸带着老郎中赶来,给他上药包扎了半天。
房疏起身问:“怎”
“怎么了?郎中,相公无事吧!”,简蕙莲激动地拉扯着郎中衣服。
“失血太多,要好生休养,伤了内脏,所幸没有伤及要害,只能喂些流食,忌油腻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