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痒……”
房疏尾音都打着颤,挠着霍台令的心。
霍台令凑近房疏耳边,身音混沌低沉,说:“你这样子太勾人了……”
这一句话就让房疏意识有些涣散,两人凝视片刻,空气里桃色蔓延,片刻后就是叠股而交,舌濡相融。
浓烈檀香围绕,似乎钻入了霍台令每根毛孔。
房疏眼神迷蒙,心里有些自嘲——道煌珠是催情剂,你是我的勾魂散。
顾不得礼义廉耻,思不上伦理道德,发乎情止乎礼更是跑到九霄云外。
任它玉肢盘根,由它衽落堆腰。朗朗星月是外皮,满满情气似阴妖。哪知俊郎腹缠纱,青郎心疼自摆胯。战久未酣力微竭,玉树啃咬一片紫。英雄兴浓不管伤,青郎情深不顾疼。颠倒位置,须臾蹂踏肉为泥;温紧妆呆,倾刻跌翻深涧底。当真是魂升九重天,魄堕十阎殿。
意至最高处,情随喷薄出,一声“绝哥儿”,将房疏从欲海里捞出,人像雨打芭蕉,不知是余韵后颤抖还是震惊而致使。
霍台令餍足,埋首于他胸口,有些撒憨像猫儿蹭了头。
房疏抬手,试探地拍了拍他的头,“台令……霍台令!”
他才抬首,眼里渐渐回神,笑向眼角去,喜上眉梢尖,“怎么了?”
空气竟然满是甜酣,迫得房疏也柔声起来,“你刚刚唤我什么?”,却也难掩颤抖。
“好哥哥,我就知道你喜欢这句,每次一唤,倒似要抽出我精魂来!”
看他眼里,一点也瞧不出端倪来,房疏松口气,莫不是自己太过舒坦,想的当成了听的。
两人躺在一旁贵妃榻上,相拥而缓。
“你为何时而帮你父亲,时而暗中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