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看他们算是大客户,连忙让小二端茶递水,找了楼上雅间让二位歇了会儿,又送了些招牌点心。
简惠莲将那碗流心翡翠玉汤圆递给霍台令,“你肯定还没有吃早点,先吃点掂肚子。”
霍台令真有些饿了,也没有和她客气,第一口一口两个连忙吐了就来,张嘴哈气,“好烫!”
简惠莲连忙递了一碗凉茶,“你急什么?!包口凉茶,好受些。”
过了一会儿,霍台令才慢慢吃起来。
简惠莲静静看着他,这男人看着生人勿近,却很是孩子气。
“你和芝兰探花不仅关系好,连对吃食味道的要求都一样,他来包这里的厨子,你也来……”
霍台令含着汤圆,说话有些混沌,“你不饿么?一直缩花?”
“我吃了一些来的……你吃吧,我不打扰你了……”,简惠莲看着窗外,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霍台令还没有吃下两口,就听得简惠莲又说话了,“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看楼下那个是芝兰探花吧?!”
霍台令立马伸长脖子向楼下望去,正看得那青衣男人与一女子在街上有说有笑,勾臂牵手,那男人化成灰他都认识,何况还看了他春风清秀的侧脸。
房疏与郑晚寒一路踱来,路上说了些诗词文集,没有想到两人有些相投,又说自己小时候如何被父亲逼迫背书写字,不能和同龄人一起玩耍,一旦发现少不了暴栗,讲到自己五岁时离家出走就躲在家背后的草垛后面睡到半夜,太冷了,便放弃离家出走离家想法,走到家门口,听得父亲和娘亲相拥而哭,“已经报官了,孩子回来我再也不打他了!”
讲到这里,房疏面容低沉,郑晚寒本以为他要讲讲父爱如山,父子情深,正准备腹稿安慰他。结果来了句:“千万信不得情绪不稳定人的话!我可是半个月下不了床!”
这个反转让郑晚寒掩嘴而笑,拉着他手臂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房疏抬头看了极肴行又看了他对面的米粉小摊,“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有的街边小吃也不错。”
郑晚寒点头应允,“好!我还没有在街边吃过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