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月亮我看你,你比月亮还好看。”
暮然红了脸,“说些什么呢?朱常洛哪里来的宫女?”,房疏转了话题。不知道这小子这几天怎么了,总是说一些让人心脏怦怦乱跳的话。
“他之前那个宫女“自杀”以后,这事儿传到有些言官耳里,就联合起来上书让皇上应该多配几个宫女给慈庆宫伺候,皇上想着这种事儿也没有必要与百官犟,就赏了他好些个宫女,其中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郑贵妃,不知是多看了她几眼还是什么,反正是小事儿,她这老妖婆怒从中来,就剜了她的眼睛。还叫嚣着,“别说本宫没有杀人了!就算杀人了又怎么样!!””。
听了这个,房疏叹了沉重的一口气,“我又害了一个不相识的人。”
看房疏五官都绞在一块了,霍台令伸手舒眉,道:“与你无多大事,不能控制的事情太多了。”
“我太蠢了,相信了一头狼。”
霍台令一时语穷,只能将他拉入怀中,轻扶他头。
一旁瞿百瞿看着那两人窃窃私语。
今夜是一座仲止两处春,两春自有咿别语。
春事是最简单的事,简单得能获得最基本的快乐。简单得眼里只有心里的人。
快乐的时间总是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快入七月盛夏,房疏随手不带风光了,只握一把溜金桃花扇。
“你这破竹扇,毛千子就出来了,扎手啊!”,霍台令随手给他扔出了窗外。
房疏还没有来得及骂他。
“我记得我那儿有人送的扇子,等我马上去给你拿!”,说罢,提上裤子,随意套了件汗衫,从窗户没入了夜色。
房疏由于太热,可又因为刚刚被霍台令折腾得乏了,所以睡得迷糊。
不一时,他真又拿了把扇子回来,粉玉的扇骨,扇边连着金丝。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