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贯撕了那信,说:“我已经让人送过去了。现在应该在熬药了吧。”
霍台令一听,拔腿要走。
怒声喝止:“你给我站住!你要去哪里?!”
“我还能去哪里?!”,霍台令不理他,继续朝院门口走。
“臭小子!你不知道那雪上一枝兰的用法吗?我昨夜只让人送了兰根去!若他没有死,十五日后再服用兰尖,你不听话,我不会给兰尖,他一样是个死!!”
霍台令停下脚步,“你有必要这么狠吗?你让沈云将不参加科举与你有什么好处?我和房疏在一起对你又有什么坏处?”
在一起?闻玄青有些消化不了这三个字,师兄与复炎怎么叫在一起?
沈一贯沉色,“我吃的盐比你们的饭都多!都是为了你们好!你们两个都不让我省心!怎么就不能像青石一样让我省心?!”
霍台令转身看他,隔着二十尺不过的距离却有如鸿浩,嘲笑两声,“沈云将我还敬他有点脾性!沈青石?那个阴险小人?别人都说我是我勾搭了你的第十房,其实是沈青石,被我抓了奸,反过来和你那好小妾来栽赃我。关键是你也信他们的胡言乱语,他还不止染指你的第十房,一二三四五六七□□都挨了个遍吧!平时恭恭敬敬,心里对你的□□都压得心理变态了!”
沈一贯听罢恼怒,“胡说!二房可是他亲娘!!胡说可以被天打雷劈的!”
“他亲娘算什么?我看你亲娘他都想挖出来干!”,霍台令越说越口无遮拦。“简直阴损至极!”
“霍台令!他再怎么也比你干男人好!”,沈一贯也被气得口无遮拦,两个人像泼妇骂街,“房疏的屁股是有多香?!让你这么三魂不着七魄的!”
闻玄青像被雷劈中,五脏六腑都碎开来,对像是他一直敬重的师兄和房疏,房疏在他心里是一个铅尘不染的圣人,这对于他来说就像听到狗能生出人来一样惊世骇俗。虽然狗生不出人,但好多人还不如狗。如此想来也在情理之中。
“他不仅屁股香,全身都香,说得话做的事都是香的!他就是吐口唾沫都比你吃的饭香!”
沈一贯脸都气红了,“他倒底给你下了什么迷药!自从碰上了他你三番五次忤逆我!!你是生了反骨了?!”
“以前想着你应该有点做父亲的觉悟!这时间久了,才醒悟我真是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