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午门口确实不适合说话,但见沈一贯身后几个冷眉冷目的将士,房疏紧握腰侧风光。
“房大人怎么随身带着这柄黑青色的剑?!老夫还不至于直接对房疏做什么?又不是莽夫。”
“哪里的话,沈大人多虑,几日两宗官家命案闹得人心慌慌的,我府上没有将士,出行也没有护卫,自己肯定要带防卫武器。”说完房疏提摆上马车。
马车内两人对面而坐,房疏问:“不知道府里顽仆哪里得罪了沈大人,以致生受这牢狱之灾?使其夫人胎死腹中!!”
“房大人怎么开口就说我冤枉他呢?”,沈一贯背着光整个人都在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而房疏身处迎光处,愤怒与仇恨都无所遁形。“是大皇子殿下说的,祁量意欲谋害。我只是不能坐视不理,才报了案,这也有错?致于祁夫人小产一事,我也深感遗憾。”
说着遗憾,语气里却没有半点遗憾。房疏只想起身撕裂沈一贯虚伪的嘴脸。
“朱常洛?!”,房疏怒吼。
“房大人!这里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但你直呼皇子名讳可是重罪!”,沈一贯也怒喝到,“你是不是吃了药,连点礼数也没有了?”
“我敬我我恒敬之,犯我者不恕之!”,回到京中又是几场所场名利斗争,没有之前关□□面困难的那一点“同战友情”。“就算沈大人去说,我死不承认便是了。”
“看来那药还会降智。房大人还耍起小孩脾性!”,暗处,沈一贯轻笑两声,“我又不是一个揪着小错不放的人,况且房大人受了药物影响现在有些胡言乱语。”
“哼。”,房疏勾嘴角一笑,几份邪性,眼神冰冷,“沈大人才真是翻云覆雨之人,一切都在算计中,晚辈佩服!”
“是吗?今天圣上给我说了一件不在意料中的事情,房大人知道吗?”
“我这七品芝麻官怎么会知道天子机密呢?”
“也不是什么机密,只是因为占玉一事外加播州平乱暂无进展,皇上将台令召回了。”
房疏微愣,才轻道一声喔。“这事情与沈大人有什么关系呢?”
“房大人智赛萧何,没有觉得有妥吗?”
房疏自嘲一笑,“我这愚笨脑袋不知哪里不妥,请沈大人明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