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直接问,说不定能问出点猫腻。”,房疏知道霍台令与大皇子有过节,便说:“我与你同去吧。”
“嗯。”,霍台令哼然一声,“那小子最好别再觊觎你!我会忍不住滥用私刑打折他。”
“真以为我是香饽饽?”,房疏说得有些底气不足,“人家生为皇室龙族,与我这平民有甚好纠缠的?”
“虽生在王候将相之家,比你是不足千万之一的,你这香饽饽招狗!”,说罢刮了他鼻尖一下,“你这香饽饽居然喜欢我,说说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不会是被我干服了吧?”
房疏脸噌得红了半边天,说:“别再说些废话了,去宫中办要紧事!”
霍台令心想:“这人是逼不得的,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问。也不急于一时。”
两人换了官服,便策马向宫中驶去,两人在尚书房到慈庆宫的路上堵到了朱常洛,他身边只跟着个王安,怀里抱着些书卷,两人正侧首低语说道什么,王安一旁点头示意。再抬首却见房疏正在前方不足不五步远,见他站立如松,一手背后而一手贴于前,才气萦萦,便眼染星辰,面浮喜色。
又看清房疏身后站了个霍台令时,星辰也黯然,喜色也消散,问:“两位大人有事?”,很明显就是在这里等他的。
霍台令将他的反应都看得真切,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房疏点头,“找殿下有话说。”
朱常洛脸上还是挂着笑,“那去我宫中说吧,怕这外头凉着了两位。”
“也好。”,房疏点头。
两人便跟着朱常洛与王安入了慈庆宫,入了宫中,也觉得寒气非常,朱常洛忙对王安吩咐说:“还不快去添些炭火,别冷着两位大人。”
宫中冷清,不见宫女与其它仆人。
房疏问:“只有你与王安?”
“三弟前几日说他宫中宫女公公侍候得不好,就指名要我下面的人,父皇就随口赏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