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评杀害刘弗的凶手正是霍大人,现在要抓他回大理寺。”
“不可能的!台令不可能这样杀人的。”,房疏还想解释,被千户打断,“房大人,我们看证据的,今天我们就是来带人走的,你的人已经干扰我们司法正常的,若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这只乱咬人的狗也要带走!”
那千户对祁量恨得牙痒痒。
“是谁给了这件血衣?”,房疏问。
千户摇头,“我只负责抓人,案情如何,我不管,您可以去问何大人。若房大人再有意阻拦,你这府上人都要去牢里喝两天水了。”
“台令受了伤,可否备辆马车?”,房疏叹口气,妥协了。
“大人!可不能让他们带走霍大人!”,祁量可不认,撩起袖子就要上前,大理寺士兵见状都后退了几步,千户拔出了刀,“别闹得太僵了!”
房疏拦住祁量,说:“我们行得正,坐得端,盛世岂能蒙冤案,我也随你们去找何大人说说话。”
就这样,房疏将霍台令从仲止居送到了大理寺,蒙何芗的关照,住的牢房也算敞亮。
等安排妥当,房疏便去找何芗问此事。
“还没有来得及向何大人道贺,恭喜何大人升做大理寺卿!”
“哎,没有什么好恭喜的,都是圣上嫌麻烦便任了我命罢了。”
“关于台令的事。”,房疏直接问,“是谁提供的证物。”
“复炎,是内阁沈大人。”
“什么?!”,房疏谁都想过了,唯独没有想过是他。
“沈大人今天一大早亲自送来的,他说霍大人很有可能是凶手,而且血衣确实也是属于霍大人。而且宫中有人作证说那晚在宫中见过霍大人。”,何芗叹了口气,“望复炎还是体谅一下我的难处,不得不请霍大人来作客了。”
“我我知道。只是麻烦何大人代为照顾一下台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