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量入狱也是因为这样吗?”
沈一贯叹气,“祁夫人流产我真的没有想到。”
“你为什么要帮我?”
“没有帮你我也不知道,当时就那样做了。”
“ ”
房疏十多年的郁结没有抒发出来,却成心疾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床上了,见窗外天是未央天,祁量趴睡在床头,被房疏起身声音吵醒,“大人!你可醒了!”
“谁送我回来的?”
“大人,你怎么碰上曾大人的?”
房疏眼睛酸胀不已,摇了摇头,“别提了。台令呢?有什么消息没有?”
“房大人人是醒了,可又背上了勾结占玉的名声。不知道首辅大人与霍大人有什么仇怨,咬定了大人的罪状。”
房疏穿衣出门,祁量连忙跟上,“大人,你去哪里?”
“我去找吴应爵大人。”
次日,朝堂上谏言立太子的奏折如洪水流向内阁,而且多半指责赵志皋的无所作为,言语犀利,听闻当天下午赵志皋气到吐了老血,沈一贯这次不作两面派,还抖出了赵与东厂勾结拉帮结派之事,一天内朝堂如炸了锅。
郑贵妃私下出宫见了赵志高,一旁有郑贵妃的亲随候着。
赵志皋老脸煞白,颤着声线说:“东厂已经失势,陈矩也如断臂虎,无所为了,老身怕是只能辞官作罢,否则保不命了!”
原来自上次红封案以来,陈矩对霍台令生了介蒂,便暗中成了赵郑二人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