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挺怕你爹的,你爹在家连房门都不敢出,你爹让你成亲,你还说不吗?我有两次去找你,听府里的婶姨说你爹在,我就偷偷走了,后来还被你说白眼狼。”
房疏急红了脸,“是我娘说的!我怎么会说你”,又显得底气不足起来。
“绝哥儿好狡猾,我问过干娘了,她没有这样说过的,分明就是你变相骂我来着!”,说起这个,霍台令现在肚子里还郁气不结,后又展颜一笑,“想我就说想我,为什么有话都不直说呢。”
“话说得太白有什么意思年少人的心思就是又肮脏又隐晦,又毕生难忘。”,房疏没皮脸地笑了起来,“你说是不是啊?我的好弟弟?”
霍台令台羞红了脸,房疏在铁栏边伸出一只手臂,“这走道修得好宽,我够不到你了。”
确实宽,霍台令也伸出手,两人指尖也差一点才够上。
“看我们好像什么都差一点。”,房疏挤着人都差一嵌在了铁栏里。
沈一贯一来就看见两人努力够手的样子,似乎都较着一股劲。
“沈一贯?”
“沈大人?”
“臭小子!直呼我的名讳。”,沈一贯怒瞪了霍台令一眼。
房疏收回了手,白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想见他,房疏又收回目光只看着自己没穿鞋的脚。
霍台令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和房大人说说话。”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房疏冷声拒绝,并缩到了角落里。
沈一贯也不管不顾,径直上前,看了一眼紧盯着两人的霍台令,他蹲下身,对房疏勾了手,他面无表情,只张着口型说:“快过来,别让台令听了去。”,并用手指了指身后那贴在铁栏上的霍台令。